研究院還是沒有逃過厄運,我在它變成廢墟之前又僥幸地逃了出來。
再一次經歷死里逃生后,我終于明白,人活一世,如果連性命都無法保全,還談什么夢想。
那以后,我只身來到這個街區生活,轉眼己經十年過去。”
她說著,便緩緩地閉上眼睛,眼角溢出幾滴水珠,順著那蒼白的面頰,滑落下來。
這是織歌第一次聽馮從倫敘說她的過往,她的描述很簡單,甚至是模糊不清的,當然這其中的原因應該是她年紀大了,許多事情逐漸淡忘,或者是她不愿再提起。
可她能夠將過去的事情說起,就己經極為難得,畢竟她之前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過關于過往的一個字。
“孩子,平淡地過完一生,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