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從倫第一次稱呼織歌為“孩子”,仿佛以前她都不曾是她的孩子,她對她只有嚴厲的管教與監禁。
她說完,便緩緩起身,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地朝門口走去,那么幾步的距離,她卻走了許多步,也走得極慢。
“對不起。”
織歌低頭呢喃道,那幾個字中溢滿了她的懺悔之意。
孤獨的背影在門口頓了一頓,隨即便又慢慢往前挪動,只是那背影之后的蒼白臉上,早己掛滿了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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