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靳時青還坐在那里沒有動。
“姐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
他真情實意的提出建議:“別還沒有葉炆逸那小子的消息你自己先給自己急出病來。”
我臉上的水還沒有徹底干,胡亂的抹了一把:“還好,我之前就有找過心理醫生。”
只是最近都還好而已。
靳時青走過來,拿出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遞到我面前。
“你自己看看?”
屏幕上是我們兩個的聊天界面。
時間顯示是下午三點。
靳時青:“過年了。”
靳時青:“姐姐,我晚上去你那里過年啊。”
我:“好啊。”
......
我愣住了,慌亂的把沙發上自己的手機拿起來打開,靳時青的聊天通知欄里沒有紅點。
我確實自己回復了。
春節晚會的聲音還在繼續,似乎是在表演小品,屏幕里傳出一陣陣笑聲,跟窗外的煙火聲混在一起,有些不真切。
我感覺自己出汗了。
一抬頭,靳時青已經跟我貼的很近,他看著我:“你自己不記得了嗎?”
也許是心慌,我下意識道:“啊,我可能是下午睡了一會,人有點迷糊吧,忘記跟你說的事情了......”
靳時青復雜的眼色一直沒有變過,我越說越小聲,最后干脆閉上了嘴。
棉花糖很沒有眼色的貼過來,用鼻子拱我的膝蓋。
“姐姐,”靳時青道:“你需要去醫院。”
“你之前找的那個心理醫生呢?你跟他最近又說你不舒服嗎?”
我手指揉著棉花糖的耳朵吶吶:“我沒有不舒服。”
“我只是有點擔心葉炆逸而已......有他的消息我就會好些的。”
“我只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