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姐我這都挺過來了,抗壓能力已經直線上升了。”
我擺擺手。
“都是之前的事情了。”
我把話題扯回來。
但是人不是機器,心里出現問題就需要治療的。
“你姐我之前因為這個病也崩潰過,當時找了心理醫生來著。”
“你現在這個情況即使好轉了也應該去看看。”
白嗣有些抗拒。
“不用了吧......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已經不會再做噩夢了。”
我面無表情。
“那也不行。”
“你既然已經被刺激過一次,那么不調節好的話,輕而易舉就會有第二句。”
“不用微微出什么問題,你要是像我之前一樣突然嚴重了一些直接住院不起你肯定會害怕到胡思亂想。”
我皺了皺眉。
“雖然根治的方法是身體痊愈,但是目前還沒有辦法能達到。”
“心理醫生就相當于止痛藥,你懂我的意思吧?”
白嗣小幅度的點頭。
“記得跟你的爸媽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注意到白嗣的母親有過來過一次。
這我就放心了。
三月二日,晴。
vip樓層來了一位新的病友。
是剛剛確診才轉院過來的一個孩子。
說是孩子,只是因為她今年才十六歲。
也只有年齡是孩子了。
短發,單眼皮,右耳朵上有一排耳洞,手指上還有紋身。
大張旗鼓的來,其他人幫忙收拾病房的時候,我看見她在走廊打電話。
很稚嫩的聲線。
“倒了大霉了。”
“不是,憑什么是我得這種病?”
“世界上那么多人呢怎么就是我?”
“算了,反正不用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