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昨天晚上回來了,今早都走了。”
“沒什么好說的。”
她沒好氣的掛斷了電話,我繼續跟林芝枝回消息。
林芝枝:“看起來怎么樣?”
我:“不太好相處的樣子喔,估計這次忘年交無法開展了。”
林芝枝:“不一定吧,一層樓就你們三個,我覺得她實在無聊,會來找你們兩個的。”
林芝枝:“十六歲的孩子,能孤僻到什么程度?”
還真讓她說對了。
人家還真就窩在病房里不出來。
偶爾,我能在走廊聽見她的聲音。
“不讓抽煙不讓喝酒。”
“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的耳洞打的早?不然就跟電視劇里那樣一直流血停不下來流到死?”
“好無聊,我今天睡了十個小時。”
不過很快,她就可以出院了。
才確診的每個月的化療時間都只有一周左右。
整層樓又剩下我跟白嗣兩個孤寡姐弟。
直到白嗣抱著一堆吃的過來,跟我說新病友好像是他們高中的新生。
“哇,沒記錯的話你們是市重點高中吧?”
“那她還挺厲害的。”
我咬著無糖餅干,用手接著掉下來的碎屑。
“我問了一下學弟,她應該是叫吳晴晴,也是個富二代。”
白嗣停頓了一下。
“可能跟姐姐你差不多。”
我點頭。
“有錢是好事啊。”
“我現在要是沒有破產,即使有這個病,我也不會像現在這么難過。”
有錢,但是沒有富裕到不需要工作的地步。
這對于一個身患絕癥的病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嘆息著,塞了兩個冬棗放在嘴里。
“誒誒誒,我要說什么來著。”
白嗣一拍腦門。
“吳晴晴的事情,他們跟我講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