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之,唐文山雖然已經入土為安。
可有關于他的許多事,此時才要真正開始!
而驟然聽見唐文山不是意外死亡,卻是被人殺害,墨承白微微瞇了瞇眼,所有賓客更是瞠目結舌,立刻議論紛紛地將現場撲朔迷離的氣氛拉到了極致!
顧宛然和湯素萍驟然一僵。
下一刻,湯素萍已經不可置信地站了出來:“唐霜,你,你是不是瘋了!你父親生前受了這么折磨,死后你竟然也不給他留個全尸,留個清凈,竟然還叫法醫去折騰解剖他!你簡直,簡直是不孝到了極點!”
“是,我確實是不孝!”唐霜面色冰寒,聲音沙啞:“但哪怕是不孝,我也要這么做,因為要是我不讓殷先生幫忙,請法醫來檢查我的父親,我怎么會從我父親的手臂上、手腕上看見抓痕,知道我父親生前是被人挾持著推進水里,曾試圖想過逃跑,只是卻被人牢牢抓住!”
那或許還是在她離開醫院不久的時候。
唐文山在兇手到來時掙扎過,想要找她求救,只是那時的唐霜因為墨承白的催促走得太快了。
所以她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叫唐文山徹底落入了兇手的魔掌!
……而一想到這個可能,唐霜便只覺得心更是疼痛難忍,仿佛呼吸都是一種懲罰!
聞,湯素萍驀地一噎,有些說不出話來,顧宛然更是眸光閃爍,忍不住暗暗攥緊了手指。
因為她那時殺唐文山時,已經盡量做的小心了。
可沒想到,還是被唐霜抓到了這細枝末節的把柄!
下意識地,她連忙將目光看向墨承白。
不想,墨承白此時卻是看著唐霜,直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