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站在床內側,將凌亂的被子整理好:“沒有。”
忽地,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地上的男士西服外套,她一腳將外套踢進了床底下。
阮禾表示不相信,因為她的直覺從來不會出錯,她的視線在狹小的臥室里來回巡視,最后目光落在了那間禁閉著的浴室里。
“裴夫人,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時鳶面帶微笑地走到她面前。
靜默兩秒,阮禾看向她:“小蔥不是說你不在?”
時鳶即刻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了,她不敢猶豫:“期末之后有一場演出,昨天訓練的太晚,加上又要買舞服沒趕上門禁就回來住了。”
她瞧著阮禾的神情不算生氣,便繼續補充道:“我昨晚回來的晚,小蔥可能先睡下了。”
阮禾沒再追究這件事情,她慢慢挪步裝作查看屋內的陳設,但在經過浴室的位置時,她猛然握上門把手,大力推開。
“裴夫人!”時鳶尖叫了一聲,接著也跟了過去。
敞開著的浴室內空無一人,阮禾白了一眼大驚失色的女孩:“叫什么?”
她緩了幾秒才覺得心跳得沒那么快了,“太亂了,我需要整理一下。”
阮禾不再說什么,嫌棄地離開了這如此寒酸的地方。
今早有傭人告訴她,昨晚親眼看見二少進了時小姐的臥室且一直沒見他出來,所以阮禾才心急如焚來捉奸。
要是被她抓到了,再告到老爺子那,裴家早晚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