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司沉夜強勢打斷了他的話。
“我病痛多年,早知自己壽命不長,能治最好,治不了也不過是個死,我早連墓地都選好了。
可你,和阮雪妍,你們兩人敢碰我的人,我不介意用這條本就不長的命報復回去。
我死在這里也無妨,除非你能讓司家和我手下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間死光。
否則,我保證,無論你和阮雪妍逃到哪里,結局都是死。”
虞宿一時被司沉夜的氣勢震住。
他竟覺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殘廢男人,遠比那些吆五喝六,行動自如的男人還要可怕。
阮辭倒是眼里透出笑意。
司沉夜有點護短的樣子了,不錯不錯。
虞宿冷哼一聲,回到位置上,翹起二郎腿,看著兩條花蛇對著阮辭吐信子。
“你威脅我也沒用,我答應了的事,絕不會更改。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過了零點,她就沒救了。
你們到底是按要求給我家雪妍辦事,還是看著這個阮辭去死。”
司沉夜看向阮辭:“你真的沒事了?”
阮辭點頭:“真的。”
虞宿皺眉道:“你說什么?沒事了?”
阮辭還沒回答,虞宿就沖過來,扣住了阮辭的脈搏。
阮辭迅速抽回手,可虞宿已經摸到了脈,嘲諷的笑出聲。
“司太太,你這是臨死之前安慰你老公呢?
你這脈象弱的就快摸不到了,你靠著放血扎針吊著精神強撐到這里,有什么用?”
司沉夜的眸色頓時一沉:“阮辭,你騙我?!”
阮辭被揭穿的同時,像個抽走了骨頭的木偶,散架一般跪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嘔出血來。
“阮辭!”
司沉夜立刻去扶,可阮辭離他有點距離,他怎么都碰不到人,差點從輪椅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