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沒事......”
阮辭呢喃著,在阿銳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站起來。
“你還說沒事?!”
虞宿嗑著瓜子,笑瞇瞇道:“就是啊,你沒幾個小時可活了,這么嘴硬有什么用?”
阮辭抹掉嘴角的血,緩了一會,說:“我覺得,你毒不死我。”
虞宿“呸”的一聲,把瓜子皮吐在阮辭腳邊。
“你都這么哇哇吐血了,脈象已經半死了,你憑什么這么自信啊?”
阮辭踉蹌著走到桌邊,拍了拍桌子。
“憑我......來這里、喝過茶。”
虞宿皺眉道:“胡說八道什么?你被毒傻了?”
阮辭撐在那張破舊的木桌上,緩緩道:“我就坐在這里,你給我倒的茶。
我說,你這個廢物......這么一點小事,你都解決不了......”
阮辭緩緩閉上眼睛,仿佛身臨其境。
“花蛇在我這只手臂上盤著,但比這兩條要粗一些,花色更漂亮......
有兩個毒蝎趴在這里,等我喂一口點心......
我看到了,我也會吹口哨來著......”
阮辭屈指放在口中,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吹出一聲尖銳駭人的哨聲。
虞宿手里的瓜子嘩啦啦掉在地上。
房間里那條他從未驅動過的紫紅色花蛇蜿蜒而出,吐著信子逼退兩條原本虎視眈眈盯著阮辭的小蛇,順著阮辭的腿爬上來,繞上了她的手臂。
紫紅色花蛇在阮辭的肩頭停下,昂著頭,像是找到了主人的寵物,高傲的昂起頭,居高臨下的盯著虞宿。
隨后,幾只毒蝎、毒蛛相繼而出,有的停在阮辭腳邊,有的爬上木桌,乖巧的伏在阮辭手邊。
密密麻麻,卻又乖巧溫順。
司沉夜幾人看的頭皮發麻,卻又覺得震撼人心。
虞宿眼神驚駭,嚇得跌坐在地上:“這怎么可能?你是誰?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