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音握著門的指節發白,垂眸反問他:“你都已經有許茵了,還想干什么?”
賀京銘沒被她這樣刺過,下意識脫口而出“我想干什么?我們之間你沒有資格說結束,這是你高中時就欠我的。”
紀楚音腦子翁的一震,紅了眼眶。
五年了,賀京銘要什么,她就給什么,他說不公開,她也應他。
就算是她媽媽拆散了他和許茵,這五年她也還清了。
“我不欠你什么。”
紀楚音說完,就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摔上了門。
將賀京銘隔絕在外的那刻,紀楚音靠著門,抱緊自己緩緩蹲了下去。
一扇門,把她與賀京銘隔絕成兩個世界。
她蹲到雙腿發麻,才起身回房。
至于賀京銘走沒走,就不在她的思考范圍內了……
紀楚音以為,她對賀京銘已經說得足夠清楚。
結果周一上班的時候,她就像打開了什么開關。
賀京銘的消息從她生活中的各個渠道朝她涌來。
醫院接了賀氏年度體檢訂單,同事討論賀京銘,說他是帥氣多金的年輕掌權人。
林澈總是給她發許茵和賀京銘。
就連同學群也不例外,問賀京銘是不是和許茵婚期將近。
紀楚音幾乎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偏偏這時,林澈的信息又發了過來,說賀京銘喝多了,讓她去接。
以后跟他有關的,就都不用跟我說了。
紀楚音剛發完,準備收起手機開車回去。
林澈立即又發了條語音來:“不行,楚音你快來,銘哥為了你和別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