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喊了三聲‘咔’,影帝老公依舊和小青梅吻得難舍難分。
作為助理的我好心提醒,小青梅卻哭著說入戲太深。
當著全劇組的面,老公罵我眼臟心臟看什么都臟。
當晚,狗仔拍到他倆同進同出五星級酒店。
放在以前,我定會一邊尋死覓活糾纏不休,一邊哭著處理緊急公關。
獨獨這一次,我覺得這五年的隱婚沒意思透了。
剛跟律師溝通完離婚手續,謝景琛便走進休息室。
男人的唇上還留著小青梅林淼的口紅印。
見到我的瞬間,對方上浮的嘴角立馬平了下去,眼眸冰冷:
“蘇禾,你能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這是劇組安排的男女主雙人休息室,你來做什么?”
我拿過放在化妝桌上的保溫杯,淡漠地說:“拿東西。”
謝景琛早點五點出工,保溫杯里的飯是我凌晨三點起來做的。
手中的重量沒變,我就知道謝景琛又是一口沒動。
見我轉身離開,男人蹙眉不悅:
“以后別做了,難以下咽。”
這不是謝景琛第一次說我做的飯菜難吃。
要是以前,我肯定會發瘋質問他:
是你親口說過要吃一輩子我做的飯,怎么現在就成難以下咽了?
但這次,我連嘴都懶得張。
我‘嗯’了一聲,轉身出門。
謝景琛喊住我:“今晚劇組要聚餐,導演讓我跟林淼討論劇本。”
我佯裝沒聽出男人話里的心虛,冷冷應了一聲:“好。”
關上門,我將保溫杯扔進垃圾桶。
上場戲的拍攝地點在家附近,謝景琛便沒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