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在人家家里,她不好意思提這么多要求,還問人家可不可以洗澡。
而且瓦母好像也沒洗澡——
可能是這邊的人不習慣天天洗澡。
南煙心里嘆氣。
她擦了臉,把毛巾遞給席暮,他就掛在一邊,拿出白天瓦母給他的藥膏,說:“瓦母媽媽以前是當地的赤腳大夫,自己也有做一些藥膏,這藥對你皮膚應該有用,你涂涂看。”
“可是我是敏感肌,不能隨便涂。”
“敏感肌?那是什么肌?”
南煙笑了笑:“就是臉不能隨隨便便涂護膚品或者藥膏,如果不合適,很容易過敏。”
“你已經過敏了,再過敏,也沒關系。”
他理直氣壯說的很有道理。
南煙無以對。
“涂一點試試。”席暮說。
南煙終于點頭,“我自己來吧。”
她接過藥膏,手指沾了薄薄一層涂在臉上,涼涼的,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像是香精,反而像是某種花的味道。
涂完后,她把藥膏擰緊放在桌子上,視線緊迫,一時間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床睡覺,還是做其他事。
席暮當著她的面脫了外套,里面還有件黑色半袖,露出小麥色和健碩的胳膊,存在感強烈,讓南煙無法忽視。
她就瞥了他一眼,欲又止。
席暮淡淡說:“怎么,不困?”
南煙搖頭:“今晚怎么安排?”
“你說呢?”席暮反問。
南煙說:“你說怎么辦?”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辦,要是知道也不會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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