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很快傳到宋臣耳里，他這會在外頭應酬吃飯，助理在他耳邊說了這事，他手指敲了敲桌子，說：“現在南煙人呢？”

“還在公司。”

“他們部門的監控呢？”

“壞了。”

宋臣冷笑了聲：“這么巧？”

是挺巧的，那必有妖。

助理說：“我去查查看。”

“不用了，南煙沒說什么，那就不管，也算給她一個經驗，以后做事謹慎點。”

……

南煙沒回家，下班后，開車去了江邊吹吹風。

霓虹燈萬紫千紅的，江對岸是高樓大廈，她靠著圍欄看著微光粼粼的江面，深深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車停在路邊，有人在車里遠遠看著她。

這塊地經過的車其實不多，人流也少。

兜里的手機這會響起，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席暮。

算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聯系了，她不會主動，席暮也沒找她，她便抱著得過切過的心情裝傻充愣，家里頭問她和席暮的情況，她也是不正面回應。

她不想接，又不得不接。

席暮那邊也很靜，一開口就問：“下班沒？”

她說：“下班了。”

“吃飯了？”

“沒。”

“怎么不吃？”

“沒胃口。”

席暮笑了笑，說：“有心事？”

南煙蹲了下來，說：“有。”

“說說，我聽聽。”

南煙咬了咬牙，還是沒說，岔開了話題，說：“可能是生理期要來了，心情不太好，沒什么事。”

席暮一頓，說：“那、多喝熱水。”

南煙瞬間想掛他電話，不過沒實施，他又補了一句：“工作不順利還是賀承騷擾你？”

這下輪到她沉默了，過了幾秒，說：“上次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就我被賀承帶走那回。”

她那次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之后席暮也沒問她跟賀承的關系，她心里不踏實，懸著一直不能安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