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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晚上在家吃晚飯,南父也在家,免不得被南父問話,問她工作的事。
南父希望她要有自己的工作,即便家里可以養她,不缺她那點工資,但是以后跟席暮生活在一起,不管怎么樣,都要有一份屬于自己的工作,有經濟來源。
她不會管理公司,南父沒打算把公司交給她打理,席暮只怕也不行,席暮是公職人員,不能經商,所以,南父另外有打算。
南煙想了想,說:“我會去找工作。”
“你要想好,做什么類型的工作,求職方向,不能再向上次去你姐夫公司那樣。”
南煙說:“我想自己開工作室,畫畫。”
“畫畫很辛苦,而且初期投入很大,你想好了嗎?”南父以為她要開畫室,朝畫展的方向去。
“開個畫室,教學生畫畫的,我攢了點錢,足夠開間畫室。”
“那開在哪里?針對什么學生?”
“藝術生,高一高二這種。”她有同學回國也是做這行的,可以取取經,問一下。她的技術并不差,有能力教高中的學生的,“地點還沒想好,可能開在學校附近,這樣也方便學生上下課。”
南母也覺得可行。
南父比較支持,吃完飯就去幫她聯系有沒有學校附近適合開畫室的地方。
南煙對國內行情不了解,也是臨時惡補了許多,包括初期租辦畫室的地方,需要多大,教學器材,還有教學內容,包括國內以往幾年藝術生聯考的內容,要做一個統計,會考的類別方向,都需要一一做了解。
而席暮那邊,他很快要回北嶼,南煙擔心他的傷勢還沒好,想了半晌,還是給他打了通電話,說:“確定好了幾號走嗎?”
席暮說:“明天下午走。”
南煙咬唇:“這么快啊?”
這也是沒什么辦法,他遲早都要回去,不能太過貪戀她的溫柔鄉。
他還有重要的事得處理。
席暮:“來送我嗎?”
“恩。”這會是晚上十點多,南煙站在院子里和他打電話,晚上的風涼快,她忍不住想起在他那附近湖景邊的情形,耳根都跟著發燙。
席暮也沒說什么情話,特別簡單:“別熬夜,快去睡覺,明天我去找你。”
“那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