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在醫生走后,整理情緒推開門進去,他在穿外套,看到她來,說:“幫我撓撓癢癢,后背突然癢,我這胳膊沒力氣,夠不到。”
南煙說好。
“從脖子伸進去。”
“好。”南煙照做。
她手涼,先搓熱了才伸進去。
席暮說:“左邊一點,再往下,對,就那。”
兩個人姿勢有些怪異,南煙專心幫他撓癢癢,沒想太多。
有人突然推開門進來,招呼都沒打,下一秒看到他們倆這姿勢硬生生愣住。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我等會再來。”
南煙連忙縮回手,背在腰后,面紅耳赤的,非常不好意思。
席暮有些不高興,眉頭皺了皺,叫住他:“回來,有事就說。”
那人是孟參長身邊的秘書,秘書咳了咳,不太好意思看席暮,說:“就是孟參長說,你那間房子收拾好了,南小姐可以住那,不要陪你住在醫院,她一個女生,不太方便,讓你不要留她太晚。”
席暮擺手:“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等秘書走了,南煙跟席暮說,“其實不用麻煩孟叔叔,我可以在附近的酒店住,這樣也方便來醫院。”
“這么不舍得我?”他倒是沒皮沒臉的。
南煙緩了緩,說:“恩,舍不得。”
要是換做以前,南煙肯定不會承認的,更不會說出來。
她能對他說這么親密的話,直接說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席暮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里拽。
病房里不冷,有暖氣,南煙把外套脫了,雙手穿過他的腰肋,緊緊摟住。
無聲寂靜,兩人互相蹭了蹭,都貪婪此刻對方懷里的溫度。
……
南煙家里發了條報平安的短信,說她在北嶼,過段時間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