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北嶼的意思就是來找席暮。
她怕家里跟著擔心,就沒告訴他們,席暮怎么了,不過這也不太好說,她也不想告訴別人,包括家里人。
她在維護席暮。
在醫院陪他這段時間,經常有人來找席暮,他們談事,南煙自覺避開,不回主動去問。
南煙很明白,很多事情其實非常敏感,尤其席暮染了這玩意的事。
南煙網上查詢了相關信息,看完后,猶如置身冰天雪地里,渾身發冷。
畫室那邊的工作,她都交給了助理打理,她全身心在北嶼陪席暮。
席暮在醫院這段時間,其實沒什么人來看過,好像是情況不允許,而孟參長也很忙,偶爾打電話給席暮,問他的情況,得知沒什么異常,又叮囑他別掉以輕心。
席暮說知道。
年關將至,席父打來電話,是席暮接的。
席暮走到病房外去接了,顯然有些話不能當著南煙的面說。
南煙在病房里削蘋果,忍不住走了下神,一沒注意,弄傷了手指,還流血了。
她吃痛皺眉,連忙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沖水。
病房外頭,席父在電話里頭說:“孟參長說你情況還不錯,席暮,你不要擔心家里的事,安心治療,也跟南煙說一聲,今年要是不方便回來,就在北嶼那過年,南家那邊我來說。”
“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好好養病,要是不能繼續做下去,也沒關系……”
……
席暮接完電話回來,南煙剛走出洗手間,朝他笑了笑,說:“蘋果我切好了,你要不要吃點?”
席暮朝她走過來,沒忍住,低頭就吻了下去,含糊不清說了句:“今年只有我們倆過年了,委屈你了,南南。”
南煙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攀著他肩膀:“沒事,我們時間還有很多很多……不擔心……”
……
席暮情況恢復不錯,基本沒讓南煙看到非常痛苦的過程,他就成功脫毒了,不過整個人也瘦了一圈,五官愈發深刻硬朗。
醫生說他可以出院回家治療了,基本不用靠藥物治療了,接下來,只要他能克制住,就沒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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