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忱簡直對香要生出陰影了,然而這個香囊聞了之后,頭暈真的舒緩了不少,腦內逐漸清明起來。
他看向白卿卿的目光里都透著忌憚,白景懷的這個女兒究竟從哪兒學來這樣的本事
寧宴的目光追著他手里的香囊,有些不滿地扯了扯白卿卿的袖子,"那是我的。"
白卿卿安撫地拍了拍他,"再給你做,駱大人此刻更需要。"
寧宴于是撇了撇嘴,往旁邊讓了讓,"我送駱大人出去,今日多有得罪,我們也是孤注一擲,此事之后還需細細謀劃。"
"我說了,我并不信你。"
"你會信的。"
寧宴也不與他爭辯,將人送出密室,折回去后,見白卿卿坐在那里似是沉思,"想什么"
白卿卿聞扭頭看他,"我只是覺得,駱大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駱忱用了那香后,其實真的沒有說什么重要的事情,僅僅只是暴露了他的立場,但從這一點,不難想象出他這些年都經歷了什么。
他當年定然沒有背叛凌將軍,作為親信站出來指證,也許只是為了能夠活下來為凌將軍平反,畢竟當時人證物證俱全,凌將軍根本無法脫罪。
這些年他在西南,一次次被試探,被凌將軍舊部唾棄辱罵,他是怎么過來的
寧宴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別想了,只要真相大白,駱將軍的心血就沒有白費。"
白卿卿止不住唏噓一陣,忽而覺得有些不對,今日的寧宴好像,似乎,比起以前要坦誠一些
若換平日他不得拐著彎說自己瞎操心
白卿卿余光偷偷去瞄寧宴,見他面色正常,也不像是受到了那香的影響,莫不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