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密室,白卿卿與寧宴在亭中坐著,吹著小風,面前桌上是她在宣城常吃的小點心。
"駱大人這些年定是暗中查到了不少東西,既然如此是不是就可以給平親王定罪"
"未必,駱忱究竟掌握了多少我們并不知曉,他如今也定是不肯如實相告,且此案重大,又是先皇下的定論,想要翻案必然得有確鑿的證據。"
白卿卿有些被打擊到,但她并沒有消沉,而是積極地想該如何才能讓駱忱相信他們。
"這個不著急,宣城那兒傳來了一些好消息,想不想聽"
"想!"
寧宴說,平親王怕是暫時顧及不到西南這里,因此給他們的時間還是寬裕的。
原因便是白卿卿的兄長白巖,在朝堂上一連舉證數人作奸犯科營私舞弊,且證據確鑿,皇上震怒,一改從前的寬容命人嚴查,一經證實嚴懲不貸,必要肅清朝堂。
"那些人,都是平親王藏得很深的勢力,他這會兒怕是沒心思管這里了。"
白卿卿震驚,"我大哥可是,我哥只是個文人,又素來喜歡與人結善,如今我家又還未能自證清白……"
寧宴給她塞了塊芙蓉花模樣的小酥糕,拍了拍手,"你兄長怕是想明白了,好脾氣結來的善緣,也只能在相安無事的情況下有用,而站在高處的人,沒有誰是真正和善無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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