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見狀,下意識捂住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語氣故作生氣的詢問:“你怎么來了,不是告訴你不要出宮么?”
雁未遲皺眉道:“還藏什么藏,我都看見血了。把手伸出來!”
她要給上官曦把個脈,看看他中了什么毒。
雁未遲知道,上官曦今日要試探一下魚飛檐,她豈能安心一個人帶在宮里。
就算她不會武功,跟出來也幫不上什么忙,可至少在有人受傷的時候,她可以第一時間施救啊。
無論是上官曦受傷,還是魚飛檐受傷,都是不是她想看見的。
上官曦無奈的嘆口氣,只好乖乖的伸出手。
雁未遲一邊給上官曦處理傷口,一邊給上官曦喂服解毒丹。
好在這暗器上的毒并不算厲害,對于雁未遲來說更是不值一提。
確認已經解毒了之后,雁未遲才對著魚飛檐說道。
“魚世子,你根本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從你入宮的第一天,我和陛下,便覺得你有些異常。”
“異常?我哪里漏了馬腳?”魚飛檐不理解。
雁未遲沒有抬頭,認真的給上官曦包扎,直到包扎好了之后,才看向魚飛檐:“倘若你真的一路從江南乞討而來,那你的脈象,不會如此蓬勃有力。人可以說謊,但是身體狀況不會說謊。”
魚飛檐愣在原地,這才想起來,剛進宮的時候,雁未遲給他把過脈。
“你們從那個時候,就不信我?!你故意試探我?”被拆穿謊話,魚飛檐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雁未遲看向魚飛檐平靜的說道:“信任是相互的,你又何嘗信任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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