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不想她死,就刺自己一刀。"
洛衡慮伸出手,接過了那把匕首,然后握緊于手。
"你要的不過就是我,放她走。"
烙衡慮握著匕首的手指微微顫著,遠處的洪水隨時便有決堤的危險,可是他卻是顧不得了,他現在能顧的就只有沈清辭。
"放"
齊遠突是狂笑出了聲,"洛衡慮,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放了她,又怎么能除去你"
"刺啊!"齊遠幾乎都是將沈清辭整個人都是放在了洪水上面。
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烙衡慮已經在面無表情的,將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肩膀處,而他更像是感覺不到什么疼痛一般,一雙黑眸看似平靜,其實里面也如此時的洪水一般。
阿凝,不怕。
他用著口型說著,是的,不怕,有他在。
齊遠的雙手都是握出了格崩的聲音,可是他的臉卻是在笑,很難相信,如此愛笑,又是笑幾乎都是童叟無欺之人,竟是如此一個心狠手辣之輩。
"一刀怎么夠呢"齊遠就像是看著什么熱鬧一般,而他最喜歡的不就是如此,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可以舍棄自己的生命為了別人,而別人也能舍棄了生,又為了另一個人。
而這個人,不管如何,卻都不會是他齊遠。
他不可能為了別人死,那就更不會有人為不顧性命。
所以他嫉妒,他也是記恨。
不是想死嗎,那么就死吧。
洛衡慮面無表情的再是拔出來了那把匕首,瞬間他的血噴濺了出來,已是將他的衣料染紅。
他再是刺了進去,那一瞬間,不知道染紅的是誰的血,誰的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