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幫本宮想些辦法,這平涼的水患如何去治"
三皇子現在的煩燥的便是治洪,他若是能治洪,早就已經主動的請纓,哪還輪到別人將這么大的一頂帽子扣在他的腦袋之上。
"殿下盡管去便成,齊遠緩緩放下手中的杯子,若是治的好,那便是殿下的功勞,可若是治的不好的,殿下隨意的推給別人便成。"
三皇子雖然對于他的回答不甚滿意,可是這卻也是他最初所想,他不會治水,天下皆知,若是他能治上好這洪水,那便皆大歡喜,或是治不好,便只能將這口鍋甩開才成。
只是他不由的再是看了齊遠一眼。
"你是怎么回事了莫不是還有什么隱疾不成"
"殿下放心。"
齊遠眼神沉幽的也是難明,雖然人不人鬼不鬼,可是也不像是的快死的模樣。
"臣自是不會這般容易死。"
"就是是死,臣也會死在最后。"
而三皇子莫名的感覺似是有股種冷風吹過,他抿平了自己的唇角,而后再是若無其事的端起了杯子。
"你幫本宮找一些可以治水之人,"三皇子微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朝中的那些老東西只知吃俸祿,卻是沒有什么本事,養的都是一些酒囊飯袋。"
"殿下請放下,臣手下正有幾名精于水患之人,可以為殿下所用。"
"那便好。"
三皇子聽后仍是沒有多大的高興,本身誰去了那么一個地方,都是將自己的命系在了脖子上,鬼才會高興。
不過有了這么幾人,到也是能多保證上一分
"殿下若是無事,臣先行告退了。"
齊遠站了起來,也向三皇子行禮。
三皇子擺了一下手,他到是想要讓齊遠一起跟過去,可是他卻是知道,現在的齊遠,還不能出現,所以就只能他自己過去。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除去那個人,他一點也不后悔,那個人始終都是他登上皇位最大的絆腳石。
而現在這個絆腳石已除,而皇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齊遠到了讓口,風吹過了他身上的衣服,感覺都是空空蕩蕩的,就如同干柴一般的身形,也是讓三皇子莫名的感覺有些冷。
風不進的灌進齊遠衣服里面。
而齊遠仿若未知。
"沈清辭,你的命果真的是大。"
他突是一笑,如同銀行中閃爍的繁星一般,卻又是陰沉無比。
沈清辭突是坐了起來,一邊的妙妙還在睡著,她下了塌,而后走到了地上的小窩邊,再是摸了摸妙妙的小腦袋。
"我要出去了,你要好好的聽話知道嗎"
她想一個人走一走,走到哪里算哪里,她不想去哪里度什么余生,只想追著一人的腳步,直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