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一個壯漢正舉著他那沙包大的拳頭作勢要往下砸,帶起一小陣拳風,堪堪停在白裕夏臉前。
“哎呀死鄭澗!
都說了不要嚇到新人了,瞧把人嚇得……你沒事吧?”
一個漂亮女人推了鄭澗一把,聲音嬌婉又嗔怪,擠開他走到白裕夏面前,關切地撫上了她的肩膀。
女人見白裕夏剛剛躲也不躲還捂上了腦袋,以為這新人被鄭澗剛剛的舉動嚇傻了,于是杏眸微瞇,伸手在鄭澗一身腱子肉上摸來摸去,尋摸到胳膊上的某一處軟肉后用力一擰……“啊——!
禮姐,疼啊!”
鄭澗捂著胳膊忙往后退,生怕再遭了陶一禮的毒手。
白裕夏則因為開門時鄭澗突如其來的舉動眼前一黑,她強忍住往上冒的暈厥感,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頭痛。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記得名字與身份,不記得這里是哪里,不記得自己要干什么,以及不記得為什么自己會失憶。
只是一覺醒來便身處這樣陌生的環境,讓人心生恐懼和疑惑。<b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