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夏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男人身材頎長高大,眉目清俊,穿著白襯衫黑馬甲,還系了一只黑色蝴蝶結,一副酒保打扮。
吧臺后面放著滿滿一柜子的酒,霓虹燈下琥珀色的酒液透過玻璃閃出流光溢彩的色澤。
此刻他正站在吧臺前,纖長的手指清洗著酒杯,見到陶一禮過來頭也不抬一下。
“來了?”
“別生氣趙哥,出了點小狀況,也沒耽誤幾分鐘嘛。”
男人沒接話,只是抬頭越過陶一禮注視著白裕夏,狐貍似的眼睛叫人看不出情緒,他唇角微微揚起,“是你遲到了。”
還未等白裕夏說話,陶一禮便把她往身后藏了藏,俯身倚在吧臺上,托著腮摸上了男人的手,“趙哥,幾分鐘而己,那霧不至于散了,新人不懂規矩,我替她陪個不是。”
趙如昨聞轉頭反握住了陶一禮的手,面上掛著溫和地笑卻首到把她攥疼了才松開,“我還不至于這么針對一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