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詩才,別說是現在的白鹿書院,便是把白鹿書院過去的那些大儒全都算上,也不及陳念之萬分之一。
念完后,陳念之看著他,道,"沒有我自己去買!"
然而,他才剛走出門,司前立時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襲來,抬起頭就看到熾烈的白光照亮了夜空,一道雷霆自天落下,重重的劈在了陳念之身上。
"轟隆隆!"
雷鳴聲響徹天地,把死前都嚇了一大跳,再看陳念之此刻已經倒在地上,渾身是一片焦黑,那雷霆的力量,少說都得有上百萬斤,更別說至剛至陽的雷霆,可是摧枯拉朽的。
他趕緊跑過去查看,發現陳念之還活著,這家伙不但活著,竟然還睡著了。
"這家伙是妖孽嗎"
司前苦著臉,將他抬了回去。
仔細查看后,發現陳念之被雷劈之后,竟然也只是收到了一些皮外傷,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次日一早!
陳念之爬了起來,感覺渾身酸疼,身上換了一身衣服,房間里全是酒氣。
走出房門,只見司前已經開始輔導秦嵐練字,阿婆正在一旁曬著太陽,雖然看不到,但她臉上卻滿是歡喜。
見陳念之出來,司前趕緊小跑過來,將他拉回了房間,問道:"你怎么樣"
"怎么樣"
"你昨天被雷劈了你知道嗎"
"我被雷劈了"
陳念之扭了扭身子,"你確定我被雷劈了難怪起來腰酸背疼呢。"
"……"
司前顯然是無法理解的,畢竟那不是普通的雷霆,而是天罰。
"我被雷劈之前,發生什么了"
陳念之問道。
司前立即將他奇怪的舉動都敘述了一遍,念到那句詩時,陳念之立即明白了過來,這顯然是觸犯天道了。
他也是心有余悸,這要是多念幾首,以他當時的狀況,如果天罰全部落下來,恐怕能把他劈成肉泥。
"在這個世界消化掉這些詩之前,恐怕不能隨便寫詩了。"
陳念之心底想道。
"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司前說道。
"如果是冒昧的問題,我勸你別問!"
陳念之打起了精神,"我很好,獨孤般若死定了!"
司前一怔,眼前的少年,跟昨日的少年,又完全不同,在陳念之的眼中,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仿佛獨孤般若與他有血海深仇一般!
連續數十日,陳念之都在房間里待著閉關,一直到上生死臺這一日,他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對于秦嵐和阿婆,陳念之依舊是說自己出去辦點事,而秦嵐和阿婆都已經習慣了,并不詢問他的去處。
司先生這一日給秦嵐留下了作業,在他回來之前,命她必須將作業寫完,否則就罰她晚上少吃一碗飯。
這一日,神都內城,人皇廟前人山人海!
皇城禁衛軍早已經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將生死臺周圍圈了起來,未經允許,必須再三丈之外,否則他們手中的精鋼刀,可不是吃素的。
神都生死臺,就在人皇廟前,乃是當代人皇所立,目的是為了給神都那些有矛盾的世家大族,一個宣泄口。
無論多大的矛盾,只要上了生死臺,輸掉的一方,便必須認命,膽敢擴大范圍,便是對人皇不敬。
陳念之還沒來,神都各大勢力早就已經站好了場子,最里面的看臺,自然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地盤,而此次的主持者,正是那位禁衛軍的王統領!
他面前的條桌上,是一份生死契,上有人皇印璽,只要簽下,這生死臺上,便沒有了律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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