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說過,雖然演技要好,但也沒有必要這么竭盡全力啊。
此事過后,整個人族恐怕都要陷入一種人心惶惶的狀態了,畢竟大敵當前,人族最強勢力,內部竟然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是誰誰不慌啊?
足可毀滅遼闊地域的雪崩,最初時,或許僅僅只是小雪球從山巔滾落罷了。
二人動手時的力量,近乎可以讓一方天域之中,生靈涂炭了。
讓人看了如何能夠淡定?
見微知著。
如此局面,很難不讓人懷疑,臨天崖內部高層,早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誰知道呢?"
青水道人悠然笑道:"陸師兄只是說徹底撕破臉皮,我也以為僅僅只是相互放幾句狠話,誰知道竟然能這么狠。"
他沒告訴林天的是。
以陸無為先前所施展的攻擊,他催動法身抵擋起來看似輕描淡寫。
但若沒有全力以赴,而是以肉身硬扛,恐怕當真要脫一層皮。
教祖之下,無論是何等天才,亦或是轉世重修的大能,沒有教祖境界作為支撐,恐怕都要瞬間化作亡魂。
"算了,看起來效果還算不錯。"
林天看這架勢,索性也不管了,畢竟既然都已經發生了,哪怕不夠完美,也只能想辦法圓回去,還能回到事情發生之前,重新計劃一遍嗎?
不多時,他便已經回到了宗門之中,啥也沒干的他,直接前去叫板首席。
熟悉的桃樹下,林天看著面前的小院,好懸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別的暫且不說,這種自己挑釁自己的事情,也算是為數不多的初體驗了。
雖然辭什么的,很是犀利,但他卻也沒有惡語相向,畢竟只是叫陣而已。
效果達到了就行,完全沒必要自己罵自己。
如此舉動,自然而然引來了諸多弟子的圍觀。
林天早已經發現,一般情況下,自知自己對競爭首席之位,毫無可能的弟子,對于誰是首席弟子,一點都不在乎。
僅僅只是想要吃瓜而已。
該說不說,臨天崖作為人族最強勢力,廣收天下英才,與他境界相當的同輩,其實并不在少數。
但是這些人,此次并沒有站出來找他的麻煩。
畢竟,他只是首席弟子的挑戰者而已,能否頂著層層壓力馬到功成,還是個未知數。
更別說,如今宗門長老大概分成兩隊,他的身后又有代理門主撐腰。
只要他不再以當前的身份,挑戰成功之后,說出誰能戰勝他,他就自愿放棄首席弟子這種話。
其余天才弟子,只會對他表露出無限的善意,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能夠收獲到純純的友誼呢。的
"看來當真如師尊所,你已經被時代所拋棄,既然如此,又何必霸占高位?"
林天在桃樹下等待良久沒有結果之后,搖頭嘆息道:"還是放棄吧,如今的宗門之中,或許隨便找上一位弟子,都比你有資格成為首席弟子。"
如此挑釁的語,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當然,他肯定無法得到任何的回應。
如此一來,他便只好嘆息一聲,無奈轉身離去。
只不過這一切,從始至終,都還在他的計劃之中。
如今自然是要不斷展現他身為挑戰者的威勢,才能夠讓藏在暗處之人,忍不住入場攪動局勢。
要不是怕兩個自己左右互搏,被人看出端倪。
他都有想過,亮出原本的身份,與現在的自己,簡單的來一場對決。
可以是最簡單的氣勢方面,只要讓人覺得原本的首席,徹底失去了固守的資格就行。
"賢侄,好樣的!"
林天剛走沒多久,還沒回到自己的山頭呢,陳宏遠便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后。
好似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林天的一舉一動。
"多謝陳老抬愛,只不過弟子卻并未有任何的閃光之處,全靠對方襯托罷了。"
林天迅速平復心情,謙遜至極地說道。
回應之前,雖然有過片刻的錯愕,但這在陳宏遠看來,僅僅只是因為他的突然出現導致,以至于根本就沒有多想。
實際上,林天單純只是在想,這家伙是想要攪亂局勢的臥底,還是單純的傻到,看不清楚局勢。
僅僅因為一些小小的仇怨,就站出來當出頭鳥。
但他總覺得,以對方的實力,即便是心眼小到令人發指,也不至于如此無腦。
可若是臥底的話,這樣又顯得太過直白。
以至于,他很難想象,對方究竟是怎么樣的心理。但
"哪里的話,我年輕時,若有你這般魄力,即便沒有成功,也能不留遺憾了。"
陳宏遠面露笑意,夸贊一番之后轉移話題道:"賢侄可有空,我倒是可以為你引薦幾位信得過的老友。"
"弟子先行謝過陳老。"
林天不假思索,欣然答應下來,事已至此,為了能夠引出亦或者說,試圖分辨出臥底的真實身份。
他都已經做了這么多了,哪里想要錯過眼下如此絕妙的機會?
哪怕他很清楚,根本不可能通過這么簡單的機會,就真正有所收獲。
但先行接觸,熟絡之后再想要接觸,也能夠輕松并且順理成章一些。
陳宏遠微微一笑,柔和的靈力托起林天,朝著西南方向前進。
他并未打算離開宗門。
三十六位長老,雖然都有著自家勢力,絕大多數時間,也并不會待在宗門之中。
但臨天崖何其之大,堪比一方世界,自然是有給他們留的道場。
平日里用不上,不代表沒用。
高聳入云,靈氣充沛的山峰頂端,陳宏遠緩緩控制住身形,落向建在山頂的道觀。
每一位長老的道場,都是按照個人喜好自行修建,不說具有特色,但肯定并非完全相同。
就比如現在。
道觀之中。
林天見到了六位有過一面,或者說數面之緣的長老,只不過先前的接觸,著實并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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