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他將小丫鬟帶了回來。
盛放時眼梢的艷紅,豐腴的身軀,嬌柔的求饒聲…
寸寸縷縷,讓男人失了些許分寸。
深夜漫長…
……
自這一晚后,錦鳶成了通房丫鬟。
她活了下來。
日子多了從前不曾有的鮮活,她不必害怕嬤嬤們的管教,不用怕與姑娘們不和、爭執,也不用怕主子喜怒不定的脾氣。
錦鳶也試圖私底下打聽沈家的消息。
但門口的侍衛只告訴她,沈家小姐仍在五通觀里帶著,其他的消息一概打聽不到,畢竟趙家與沈家徹底鬧翻,趙家的人也沒法打聽。
清竹苑出入也森嚴。
錦鳶曾被告知,她身份特殊,暫時不便外出,能不用提稍出去口信。
哪怕她惦記著妙辛、立榮。
也只能等著適當的時機。
這樣平靜的日子,讓人知足。
姑娘們和嬤嬤都很好,大公子雖然規矩嚴苛、性子冰冷冷的,但不會輕易處置人,大家伙兒更多的是敬畏她。
哪怕竹搖、撥云在跟前侍候,也還會時時刻刻提起精神。
而私底下…
錦鳶仿佛看見了大公子的另外一面。
他的賞賜極為大方,床事上不算多溫柔,錦鳶面皮薄,在大床以外的地方總也放不開,有時她哭狠了,也會停下來哄她…
歡愉過后,他也會短暫的擁抱自己。
而非是抽身離開。
這些細微處的溫柔,令她一點點迷失了理智。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在清竹苑里的日子過的飛快。
不知不覺一年過去。
一日傍晚,她坐在廊下做針線活,聽見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放下手中的活計,連忙起身迎上去幾步,隨后才停下屈膝福身。
大公子。
夕陽下,她眼眸中帶的依戀之色這般動人。
趙非荀低應了聲,越過她進入主屋。
錦鳶伸手正要從輕風手中接過包袱,誰知被輕風避開了,都是換下來的衣裳,我拿去給婆子清洗就是,姑娘還是去服侍大公子罷。他說著要走,但走了兩步又倒退著回來,從袖中拿出一樣東西塞給錦鳶,對了,這是大公子給姑娘的!
說完他立刻便閃了。
錦鳶愣住。
低頭看自己手中,是一支茶花簪子。
茶花綻放,黃蕊點芯,艷而不俗。
她為父、妹守孝一年,期間她不穿艷色不戴明艷的首飾,到這個月一年期滿,她才開始換些鮮亮些的衣物。
大公子的這簪子是……
她胸口悸動。
忽聞屋中傳來聲音,愣著做什么,還不進來
她轉身匆匆進入。
趙非荀看了眼被她攥在手中的簪子,隨口問了句不喜。
小丫鬟猛地抬頭。
眼中浮動著細碎的光。
她攥緊手指,克制著歡喜,奴婢…喜歡,多謝大公子。
男人嗯了聲。
對她的反應似乎并未太過在意。
晚上在榻間卻是溫柔了不少,他掐著小丫鬟的腰,嗓音暗啞,你這些日子豐腴了不少。
錦鳶怎會不知。
她本就身姿曼妙,如今更是一身的招人憐愛,可偏偏被人挑明說出口,她忍不住面紅耳赤,輕咬著唇。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
不曾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他伏低下身,指腹摁上她的下顎,微微用力,掰開她咬著唇的貝齒,盯著看了一眼后,就這么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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