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衡忽然發出一陣驚呼,隨即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小聲地說道,贏奇,那是不是躲著個人
贏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幾乎要把他凍結,似乎實在鄙視他的大驚小怪。
隨即順著他手指著的地方看去,好想有一個紅得妖冶的衣服布料。
誰在那里!
身為一個身體機能高常人八倍的,贏奇自然是不會害怕有人跟蹤偷襲他。為了節約時間,當即開門見山的問道。
陸衡作為一個警察,卻覺得他沖動了,一個機靈趕緊臥倒在地,然后暗暗觀察那邊的動向。
那邊許久沒有人回應,贏奇有些不耐煩了,干脆走了過去看個究竟。
陸衡也站起身來,跟在贏奇寬闊高大的背影后,小心翼翼的躲著往前走。
不是他慫,只不過他總感覺贏奇的方式有些怪異容易給他的生命造成不可估量個傷害。
走進一看,那個妖冶的紅色布料,赫然是一個女人的昏迷不醒的女人的裙子。
加上她長長的柔順的頭發,陸衡猜測這一定是個絕世美女。
這時,贏奇把她翻過身來,看清了她的面容。
確實是一個絕世美女,不過他一點也看不上眼,甚至說是厭惡。
因為這個女人,是瑰清。
上一次見面,她就在自己面前脫衣服,可以說是恬不知恥了。再加上她間接引發了一次鹿早川的難過,讓他沒有辦法原諒。
縱使她說在他失憶之前是他的愛人,他也沒辦法原諒,在他心里,一切早就過去了。
想到鹿早川,贏奇又是一陣失神。
他懷疑自己得了一種病。和鹿早川在一起的時候很安心很快樂,一離開她,哪怕是五分鐘,他心里都難受的要命,像是心臟缺失了一片,呼呼的進著冷風。
來搭把手。
出神間,陸衡已經把瑰清扶了起來,怕她摔倒,又叫了贏奇。
贏奇很不情愿的扶起了她,慢慢的往瑰清的家里走。
好在這里離瑰清家,不一會就到了,現在就等著她醒過來,詢問她暈倒的原因了。
陸衡和贏奇都隱隱覺得瑰清這次在外面暈倒會和蒲秋喜的失蹤有關系。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瑰清嚶嚀一聲,慢慢轉醒了。
不過,她卻渾身顫抖起來,迅速的把自己裹進被子里,蜷縮成一團,美艷的五官擰在一起,表現出深深地懼意,吼道:誰,是誰
上次玩過了不敢看我了嗎
贏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隨即不屑的冷哼一聲。
陸衡正想吐槽贏奇不夠紳士,想問鹿早川是怎么看得上他的。床上的瑰清卻褪去了不安的神色,換上了開心驚喜的笑臉。
贏奇,你終于想起我了嗎你終于來看我了
瑰清說著,跌跌撞撞的跑到贏奇面前,想要抱住他,卻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
陸衡見贏奇置之不理,趕緊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瑰清卻借勢摔到在陸衡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我是個瞎子,我看不見了!
瑰清忽然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一樣嚎啕大哭了起來,魅惑的眼睛里沒有什么神韻,眼淚卻不斷滾落了出來,有種楚楚動人的感覺。
怎么回事你慢慢說。
陸衡被她抱得很不喜歡,趕緊把她放到沙發上坐下,然后聽她慢慢訴說。
我一個靈婆,沒了眼睛,該怎么活啊!
瑰清抽噎的哭著,眼神里表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蒼涼和絕望。
贏奇聽著,默默的轉頭看了她一眼。
瑰清忽然有些失控,在床上用力的掙扎著哭著,嘶吼道:都是蒲秋喜,那個死黑人,我收留他住下,他竟然攻擊我。
你說誰
你說誰
贏奇忽然冷了神色,陸衡也跟著嚴肅起來,異口同聲的問道。
蒲秋喜啊,就是那個每天在秋葉山徘徊的黑人,他攻擊了我!
瑰清錘著床,眉眼間帶著濃濃的恨意,那種美絕恨絕的凌厲美,幾乎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