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風急忙將托盤上的一個燉盅端了過來,又拿了個小瓷瓶放在桌上,滿是關懷的說道:“大夫說了,相父乃疲累過度,當益氣補腦,這銀耳蓮子羹與益氣丸萬萬不可斷了。”
寧嵩看著那盅銀耳羹,輕嘆一聲道:“還是你有心,便是白兒還在世,那混賬也從未......”
他說到這里戛然而止,眼神中升起一抹憂傷,是又想起已經“不在人世”的寧白了。
巫風趕緊說道:“寧白若是在天有靈,必定也是不忍見到相父如此殫精竭慮導致身子垮了的,先趕緊服藥,將身子調理好了要緊。”
寧嵩拿起瓷瓶,緩緩點了點頭:“你說得是,我這身子已如此這般,再無端憂思,將愈發不堪,又何談大業?”
說罷,他打開瓷瓶倒出一顆藥丸來放入口中,咀嚼兩下,又端起銀耳羹喝了幾口。
忽然,他的臉色大變,接著像是痛苦無比,眼睛猛的睜大。
噗!
一口銀耳混雜著鮮血噴了出來。
巫風大驚失色,急忙上前攙扶,呼叫道:“相父!相父你怎么了?”
寧嵩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些什么,最終頭一歪,暈厥了過去。
“來人!快來人!”
巫風朝著帳外疾呼,只是轉頭的剎那,眼中閃過一抹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