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嘆口氣：“老板，結賬！”

“帥哥，你女朋友好像喝了不少，她本來還想要，我都沒賣給她了。”

賀司揚拿出手機付錢：“她不是我女朋友。”

“小伙子，我是過來人，我看那小姑娘挺喜歡你的。如果你不喜歡她的話，最好跟她保持距離。”

老板也看得出來這個男人長得很帥，看穿著打扮不是一般人。

賀司揚板著一張臉：“不需要你多管閑事。”

他結賬后回到小方桌前，發現程澄趴在桌上，嘴里嘀哩咕嚕不知道說些什么。

賀司揚面無表情把程澄扶起來：“程澄，你醒醒！”

“干嘛啊？”

“回家。”

程澄搖搖頭：“我已經沒有家了，現在我四海為家。”

賀司揚看見她眼底的淚痕，直接把她抱在懷里，聲音平靜：“別貧嘴了。”

“我沒有，我很清醒。”

程澄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側臉看著很英俊。

她控制不住摸了摸他的臉：“師父，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長得很帥啊？”

賀司揚喉頭微動，他沒說話，徑直走向了停車的地方。

他把程澄塞進副駕駛以后，這才回到駕駛位。

他坐好后，神色不自然的看著她：“安全帶。”

程澄眨了眨眼睛：“對，安全帶，生命帶！”

她伸手去拉安全帶的時候，卻怎么都拉不出來，好奇怪啊。

賀司揚有些看不下去，探身過去替她系安全帶。

這一刻兩人靠得很近。

他能聞到她身上的啤酒味道。

她能看見他眼睛睫毛的長度。

程澄屏住了呼吸，她腦子一熱，抱住了他的胳膊。

賀司揚的手頓住，偏過頭，看見她黑白分明的杏眸。

他喉頭微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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