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做完這個動作以后，她整個人緊張極了。

他保持著沒動，車外的路燈模糊了他的側臉，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程澄結結巴巴的說：“師父，如果你沒有女朋友的話，你看我怎么樣？”

賀司揚的瞳孔狠狠縮了一下。

他仿佛被電擊一樣，迅速收回身體。

他的手搭在方向盤上：“你喝醉了。”

賀司揚說完就啟動車輛，朝著公寓開過去。

一路上都沒說話。

賀司揚的心情良久后才平靜下來，車輛停在紅綠燈前。

他想了想開口：“你年紀還小，不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

他說完以后，車內沒有任何的回復。

賀司揚偏過頭看向副駕駛，結果程澄已經睡著了。

他看著睡著的女孩兒，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剛才這么糾結的時刻，結果她倒好，睡著了。

希望她明天起來，不會記得現在發生的事情。

賀司揚開車回了公寓。

他彈了彈程澄的額頭：“醒醒。”

程澄拍開他的手，轉過身繼續睡。

賀司揚沒辦法，最后只能把程澄抱回了公寓。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程澄，幫她把高跟鞋脫掉，拉過床單蓋在她身上。

他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眼神復雜幽深。

賀司揚轉身準備走的時候，身后傳來她的聲音：“媽媽，我想喝水。”

他腳步一頓，聽見她乖巧喊著媽媽兩個字的時候，胸膛就好像喘不過氣來一樣。

賀司揚去倒了一杯水過來。

他坐在床邊，把程澄扶起來喝水。

程澄喝完水以后，直接抱住他：“媽媽，我好想你啊。只有你對我最好了。”

賀司揚的手緊緊捏著杯子。

此刻他好像置身深海，一點點往下墜落，永世不得超生。

深夜，窗外的燈光照進屋內。

賀司揚看著熟睡的女孩兒，他隱隱感覺到有什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