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程澄頭痛欲裂的醒過來，她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

自己昨晚喝多了？

她一開始趁賀司揚不在，偷偷喝了一點點，后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程澄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裙子，勒著有些不舒服。

她連忙去洗了個澡，這才好了一些。

程澄依舊想不起自己喝醉酒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思前想后還是去了隔壁公寓，直接輸密碼就進去了。

結果她正好看見賀司揚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出來，像是也才洗完澡一樣。

程澄一眼就看見他的腹肌了。

她的眼神飄忽了一下，臉上的溫度迅速上升！

賀司揚看見程澄的時候，他的神色也有點不自然。

他整理了一下睡袍，聲音故作平靜：“醒了？”

“嗯，就是頭有些暈。”

賀司揚欲又止的看著她：“還記得昨晚你做了什么？”

程澄努力回想了一番，最終搖頭：“都不記得了。那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很丟臉的事情？”

不是吧！

賀司揚深深看著程澄的表情，她一向不懂怎么掩飾在想什么。

基本可以確定她是真的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

他昨晚因為這件事一夜沒睡。

現在想想，是他想太多。

賀司揚松口氣：“女孩子大晚上喝醉酒，會很危險，以后不要喝酒了。”

程澄有點不好意思，結結巴巴開口：“我昨晚一不小心喝醉了，本來我只是想喝兩口的。”

賀司揚細眸微瞇：“酒精會讓你腦子變笨，本來腦子就不好使了。”

程澄被打擊了一下。

她卻看見他端著一杯蜂蜜水過來，他冷聲道：“喝了。”

“謝謝。”

程澄端著杯子喝了幾口，偷偷看著賀司揚：“師父，我發現你其實還蠻體貼的，誰當你女朋友的話，應該會很幸福的。”

賀司揚聽見這句話后，他的眼神變深了不少：“暫時沒這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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