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宋詩畫補充道:“今天我把話放在這里,一旦你和心蕊結婚,你現在開的奔馳和住的別墅,甚至是過戶給你的御鑫煤礦,你年哥全都送給你,作為你和心蕊結婚的賀禮。”
“……”
余年。
“年哥,這……這我不能收,太貴重了。”
金磚一臉震驚的看向余年,連連搖頭,隨即又看向宋詩畫,驚喜交加而又興奮的說道:“嫂子,您要是這樣說,我一定要把心蕊娶進門,您就等我好消息。”
“什么嫂子?”
余年一腳踹在金磚屁股上,笑罵道:“你真是有奶就是娘!”
“年哥,別說是叫娘,就算是叫太奶我都愿意。”
金磚嘿嘿一笑,用胳膊肘拐了拐余年胳膊,擠眉弄眼說道:“這好嫂子去哪兒找呀。”
“滾。”
余年痛斥道:“滾出去!”
“嘿,我不走。”
金磚笑瞇瞇的撓了撓頭。
“行了,金磚,你先出去,沒事就多找心蕊約約會。”
宋詩畫開口道。
“誒,我這就走。”
金磚咧嘴一笑,聞抬腳就走,乖的離譜,“嫂子,我都聽你的。”
說完,一溜煙消失在門口,臨走時不忘把門帶上,看的余年目瞪口呆,一臉茫然。
“這啥情況?”
余年一臉茫然的看向宋詩畫,“你三兩語就把這小子收買了?關鍵你收買他,還是拿我東西。”
“難道你不明白?”
宋詩畫走到沙發旁,兩腿疊加而坐,一雙大長腿看的余年頭暈目眩。
“明……明白什么?”
余年莫名咽了口口水,目光飛速移開。
“賀禮。”
宋詩畫說道:“給金磚的賀禮。”
“明白。”
余年繞過辦公桌,走到老板椅上坐下,看對對面的宋詩畫說道:“如果金磚真的能夠成為華建章女婿,再加上我和他的關系,這些賀禮確實值得,不過也算是下了血本!”
“我知道你舍不得御鑫煤礦。”
宋詩畫笑道:“畢竟御鑫煤礦就像是一臺源源不斷的印鈔機。”
“還好吧。”
余年苦笑道:“人不能太固執,要學會斷舍離,況且這件事情有舍有得。”
“看來你真的長進不少。”
宋詩畫記意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問道:“但你知道為什么華建章動用了官方關系去解決姜中啟嗎?”
“好用。”
余年說道。
“這只是其一。”
宋詩畫正色道:“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在等你上門,只要你上門談的好,公私能量他都會動用起來,姜中啟就注定在省城再沒有容身之處。”
余年猛地一怔,可謂一語驚醒夢中人。
目光落在宋詩畫身上,余年感慨道:“受教!”
“那你還不去?”
宋詩畫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不忘提醒道:“這次就別帶金磚了。”
“行,我現在就去。”
余年聞起身離開座位向辦公室外走去,走到一余年忽然停下來,就在宋詩畫以為余年還有什么疑問的時侯,卻不料余年開口說道:“對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辦公室在外面,這里是我的辦公室,職場上倒反天罡可不是好事。”
“……”
宋詩畫聞面色一寒,眉頭微挑,“那我走?”
“呃……”
余年尷尬道:“一會兒再走也行。”
說完,逃也似離開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余年擦了擦額頭的汗,喃喃低語道:“這啥情況?味兒不對啊。”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