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再給我點時間,我盡快搞好。”
電話里傳出計方原熟悉的聲音。
“行,那就再給你三天時間。”
余年簡單的交代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看向對面的宋詩畫,余年笑道:“再等等,不著急。”
“行,既然你發話,那就再等等。”
宋詩畫點了點頭,換了話題說道:“之前說了,我也只是在你這里掛名義上的總秘書,所以這幾天我會幫你挑選一個合適的秘書團隊來輔助你工作。”
“好。”
余年說道:“既然這樣,那挑選秘書的事情就交給你。另外……”
說到這兒,余年心中糾結,本來他想詢問下宋詩畫對嵐圖食品的品牌信用危機有什么看法,但考慮到宋詩畫參與的越多,公司的掌控就越多,便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隨即他話鋒一轉說道:“我去嵐圖娛樂一趟,你先忙。”
“作為老板,你找嵐圖娛樂員工匯報工作,需要親自跑一趟?”
宋詩畫一針見血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會嚴重影響到你的老板威嚴。”
“有點私事。”
余年解釋道:“而且都是朋友,沒必要,我去一趟就行。”
說完,擺擺手,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牧冷涵參加海選活動這事兒上次是當著牧泛文面說的,余年心里明白,就算再怎么樣,牧泛文是他干爹,至少看在干爹的面子上幫下牧冷涵。
說句直白的話,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幾句話的事情,簡直不要太簡單。
但僅僅只是幾句話的事情,他可以讓牧泛文明白他這個干兒子嘴里說出來的話是上心的。
可余年不知道的是,當他走出辦公室的時侯,宋詩畫嘴角已經升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嘴里喃喃低語道:“既然你是我的男人,我是后來者,我允許別的女人涉及你,但我讓你明白,正宮就是正宮,而小三永遠是小三。”
沒錯,在宋詩畫看來,就算是戴佳已經和余年訂婚,也只不過是小三的奢望罷了。
而她,是經過余年親生父母認可的兒媳,是經過兩家人互相遞過婚書的兒媳。
無論何時,她都是正的,想當小三她可以接受,但想取代她的位置,絕不可能。
換句話說,如果戴佳想取代她的位置,她會讓宋詩畫乃至于戴合知道什么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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