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他就是暈過去了,不信你探探他的鼻息。”
舒悅示意舒子銘去探徐斯的呼吸。
舒子銘還真的走到徐斯旁邊蹲下,伸出手指探他的鼻息。
熱氣落在他的手上,這才松一口氣。
“人沒死就好。”
死了這地方只有舒悅跟徐斯兩個人,下午就看過了,這層樓是沒有監控的,到時候舒悅百口莫辯。
“你嚇死我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你要是出了事怎么辦?”
舒子銘縱使知道舒悅有大本事,但也免不了害怕。
看他擔心的查看自己有沒有傷口,舒悅笑了笑,“別擔心,我肯定是有十足十的把握才讓你跑的,作為妹妹我當然要保護你啊。”
“作為哥哥才應該保護妹妹!”
舒子銘糾正她的說法。
“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你確定是你保護我?”舒悅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
舒子銘不爽,“哪里是細胳膊細腿了?”
回去他就找舒淮進行魔鬼訓練,不能再當花瓶了,他要成為最強的戰士!
“舒悅!”
傅景深的聲音忽然響起,下一秒舒悅就落入了一個結實且溫暖的懷抱。
舒悅被傅景深抱得緊緊的,感覺他隨時要把自己勒死。
“傅景深,我沒被徐斯打死要被你勒死了。”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松開自己。
“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傅景深趕緊松開了她。
“沒事吧?徐斯有沒有傷到你?我看看。”
傅景深拉起她的手,將她全身上下都檢查起來,舒悅無奈,“你們每個人都要檢查一下才放心。”
“我還沒檢查呢。”
舒淮又冒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景深問,“好端端的,怎么會跟他打起來?”
舒子銘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舒淮立馬走到那堆灰白色的粉末前,捻起一點聞了聞,皺著眉說道,“是骨灰。”
“骨灰?”舒子銘驚訝,“那也就是說,這是陳心怡的骨灰?難怪徐斯跟發了個瘋一樣要掐死我。”
舒子銘趕緊走過去,想辦法把那骨灰鏟起來,一邊做著還一邊念叨。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您的骨灰,我跟您道歉,我懺悔,對不起對不起。”
“我已經叫系統把徐斯的這段記憶刪除了,他醒過來不會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舒悅說道。
“我自己闖的禍,我自己善后,我去找個同款白色瓷瓶來,別讓徐斯起疑心。”舒子銘說著就要出去找。
舒悅看了一眼舒子銘的背影,垂下頭去,“我覺得是我的錯,如果我不留他下來看什么戲,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好奇心害死貓,況且你忘了你現在有主角光環嗎?好事壞事都會先緊著你來。”傅景深一句話說出關鍵點。
如果舒悅只是個普通人,那說不定舒子銘的玻璃球就不會掉,他就不會去撿又不會把陳心怡的骨灰摔下來,徐斯也不會發瘋要掐死他。
這巧合的太離譜了。
舒悅像是蔫了氣的球一樣,“說的也是。”
有時候主角光環也不一定是個好東西。
徐小六接到傅景深的電話,從家里匆忙趕來,見到昏迷頭上還流血的徐斯著實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