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我和書月通電話了,她讓我跟你說一下,讓你幫她在美國找個導師…”
許舒妤坐在傅淮北肚子上,盤著腿,像個打坐的小孩一樣。
“寶貝,幸好我沒吃晚飯。”
傅淮北寵溺地看著許舒妤,扶著她的腿。
“正好鍛煉一下你的腹肌。”
許舒妤笑得很得瑟,還故意晃了兩下。
傅淮北聽罷,立刻一個卷腹起身,許舒妤身體一歪,撲通一下倒在床上。
“臭丫頭,你不是很得瑟嗎?怎么就滾下來了?”
傅淮北跪在床上,俯身捏著許舒妤的下巴。
“我哪里滾下來了,這叫地心引力。我就跟那個砸牛頓頭上的蘋果一樣,做了一個優雅的自由落體運動。”
許舒妤目光狡黠,找了個理由開始狡辯。
“喲,我寶貝居然在床上談起物理來了。”
傅淮北笑瞇瞇地看著許舒妤,輕輕撫摸她的脖頸。
“怎么了?許你理工科談經濟學,我文科生就不能談談物理學嗎?”
許舒妤露出不服氣的表情,兩腿一伸,掛在了傅淮北腰上。
“寶貝,你是想談牛頓力學呢?還是熱力學?難道是要跟老公談談怎么研究高能物理?”
傅淮北邊說邊露出了一絲壞笑。
許舒妤捂著臉,笑得滿臉緋紅。
她已經聽懂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又在拿捏自己了。
這幾句話明明就是在影射他們倆剛才的一番激情,是熱運動和高能碰撞。
“臭丫頭,笑什么?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是量子漂移,時有時無?”
傅淮北邪魅一笑,給了許舒妤一記絕殺。
他用量子力學里的術語,巧妙地調侃了許舒妤超驗主義感受時,靈魂出竅般的模樣。
“老公,我輸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說物理了。”
許舒妤笑得整個人都在打顫。
她發現自己說什么都要被這個男人拿捏,怎么講都會落入這個男人的圈套。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后悔了?來不及了,現在進入‘相對論’階段了。”
傅淮北目光混沌,語調耽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