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一推,將許舒妤滑下了半個身位。
許舒妤嬌媚一笑,心領神會,貼了上去。
許久后,餐廳里傳來了許舒妤的陣陣抱怨聲。
“我到底吃的是夜宵還是晚飯!”
“我餓得兩眼昏花,四肢發抖,我比那種植園的黑奴還慘……”
許舒妤坐在傅淮北腿上,抓著一個法式羊排狼吞虎咽。
“到底是誰慘?你見過餓著肚子當人肉沙發的奴隸主嗎?”
傅淮北笑瞇瞇地看著許舒妤。
他覺得許舒妤這副氣鼓鼓的,狼吞虎咽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見過,長得還挺帥,據說是舒蘭醫院的頭牌。”
許舒妤邊說邊笑,一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模樣。
“那你完了,進了這個‘種植園’,一輩子都別想跑了。”
傅淮北笑吟吟地捧住了許舒妤的臉。
他發現這個女人此刻就像只大花貓一樣,滿臉都是羊排的油。
“哼!你明天一上班,我就跑。等你回來,我早就跑沒影了。”
許舒妤邊說邊把羊排抓在手里晃來晃去,就像個小榔頭似的。
“小壞蛋,你跑不掉的,你已經被我拴住了。”
“不信你試試,你現在跑到門口去,你一打開門就會發現你的腳很沉,跨不出去。”
傅淮北笑瞇瞇地繼續逗她。
“試就試!”
許舒妤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她立刻從傅淮北腿上爬了下來,大跨步向著大門跑了過去。
她知道這是他們倆之間獨有的打情罵俏,她要將這一輪pk進行到底。
傅淮北則笑意盎然地配合著她,端坐著靜靜等待。
許舒妤用力拉開門的一剎那,卻嚇得手里的羊排都掉在了地上。
“啊呀!”
許舒妤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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