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太快,我來不及反應。
結結實實的承下這一耳光,臉上頓感火辣。
我慢慢轉過臉,抬手輕按了按嘴角,不出預料,沾上了血。
面前的女人冷然的看著我,那雷厲風行的眉眼透著強勢的凌冽,微微啟唇:“就是你。”
不含情緒的三個字。
映射出的信息無疑宋夫人接到消息后,也聽到了楊瑞瓊的一面之。
旁邊保鏢將一條絲綢絹帕遞給她,她擦了擦手指,隨之將用完的手帕扔砸在了我身上。
那蔑視的姿態,是常年處于高位骨子里自帶的。
我無力計較,只道:“您就是宋夫人吧?對不起,事出突然,宋先生救下了我,但卻遭此罹難,但現在兇手還逍遙法外,希望您明確重點。”
跟這些有權有勢永遠都高人一等的人,解釋任何,都等同于狡辯。
唯有指出她最在意的,才是真。
我說話時,宋夫人就上一眼下一眼的將我粗略的掃量了一遍。
說實話,那凝視的目光讓人不自在。
恍若自己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無所遁形的將我剝光處刑。
她勾唇笑了下,挺冷的,“不勞煩你提醒,該做什么我也很清楚。”
我頷首點頭,扛著羞恥的恭敬卑微。
“提醒你一句,從現在開始誠心誠意的替澤川祈禱,希望他的腿傷盡快康復,不要落下任何病根,否則——”
宋夫人沒說下去,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笑,更冷也更惡寒的韻味悄然臨至。
否則會怎么樣,她始終沒有說。
宋夫人就轉身與周晉深談話了,那些保鏢也自覺的退去兩旁,守著診療室森嚴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