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未盡之意中的威脅有多恐怖。
宋家,雖然不是周家。
但處置一個籍籍無名的我,不費吹灰之力。而不同于周晉深,我還能有掙扎申辯之力,畢竟我與宋澤川毫無瓜葛,也談不上什么能講情面。
周晉深全程沒有理會我,但徐特助卻來到我近旁,做了個請的手勢:“簡小姐,我送您回去。”
我點頭順勢跟著離開。
車子駛進小區時,已經是后半夜了。
我偏頭看著寂寥的夜,攏著長發坐直身,“到了,謝謝。”
徐特助嚴謹的還是將車停在了我住的樓門旁。
我又說了聲謝,再要推門下車,聽到他說:“簡小姐,您什么時候要去天璽園,我幫您安排好時間。”
“不去了,往后別提了。”
我再要走,徐特助堅持道:“簡小姐,先生要求您去天璽園。”
“......”
我下車的動作徹底頓住,回眸仔細的看了眼徐特助。
若不是夜晚的光線不清,我真想認真辨認他到底是人是機器。
周晉深隨口一句,他卻如此上心。
真不愧是聲名在外的徐特助。
“你覺得我去了天璽園能改變什么?
我輕嘆的搖搖頭,還是要走,徐特助的聲音又耿直的響起:“簡小姐......”
沒讓他繼續下去,我停下動作打斷,“徐特助,你覺得我去了天璽園能改變什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