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又紅了眼眶:“這可如何是好?可有什么辦法,能叫世子的身體再撐一段時間?”
神醫配合演戲道:“少動手,少生氣便可。”
容枝枝:“這,唉......”
信陽侯父子本還有些懷疑,因為齊子賦對容枝枝不好,神醫并未盡心,但見容枝枝這樣仔細地問,便也放下了這些懷疑。
也是,子賦到底是容枝枝的夫君,她怎么會不盼著子賦好呢?
神醫拱手道:“另請高明吧!告辭!”
容枝枝:“我送您出去。”
將神醫一路送出了侯府,走出侯府數步,避開了府上的人。
神醫這才欣慰地看著容枝枝:“你并不糊涂。”
他先前聽說容枝枝回了信陽侯府,還在為他們家盤算,險些沒氣死。
這回過來,說是幫齊子賦看病,其實是想罵容枝枝一頓的。
好在他先診了脈,這才沒有誤會容枝枝。
倒也是了,枝枝的醫術外人不清楚,他卻知道已經青出于藍勝于藍,若當真是想救齊子賦,哪里會叫自己過來?她自己便處理了。
容枝枝眼底都是寒芒:“這樣的血仇,誰能糊涂得起來!我這顆心,如今就是拿開水燙,都是軟不下來的。”
神醫安慰了一句:“莫要太苦著自己,義母希望你過得好。”
容枝枝:“義父放心,日后苦的只有對不住我的人。重我者,護之。負我者,損之。而害我者,我必為他們超生!”
神醫在心里嘆氣,從前明明是個再聽話不過的小姑娘。
他輕聲道:“以后要我配合演戲,盡管下帖子,你放心,義父與你這點默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