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詢問讓我心里咯噔地響了一下,我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下意識的看向霍司宴。
他與我對視一眼,而后目光轉到門口,冷聲開口:“什么事?”
醫生已經確定差不多是我,只是沒有想到我和霍司宴是這種關系,唯唯諾諾的回答:“剛才的那個人我們查出他是艾滋病的攜帶者。”
這一句話,字不多。
我卻恍然聽不懂了,大腦像是在這一刻不會運轉的一樣。
霍司宴面色嚴峻,反復確認:“確定嗎?你們的檢查準確嗎?”
醫生點頭:“確定,這種檢查在哪個醫院都能做。”
話說到這個地步,我怎么還不明白呢?
霍司宴拍了拍我的手,盡管他的臉色蒼白,可還笑著安慰我:“別怕,事情還沒有定音。”
我木訥的點頭,看向醫生:“我就是那個人。”
“那麻煩你和我們去檢查一下。”
我渾渾噩噩的做了很多檢查,也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醫生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直到最后被送回病房,我還有些茫然。
剛才的檢查,是夢嗎?
“怎么樣?醫生怎么說?”
在走廊上,霍司宴用一只腿蹦著來找我。
他的樣子是很滑稽的,換作平常的我一定要好好的笑他,可惜今天我實在沒有這個心情。
“醫生說,現在的檢查發現不了什么,六個月以后才知道。”
我雖然渾渾噩噩,心里卻一下子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