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來了?一只腿不方便,還要往速跑嗎?”
霍司宴只顧著安慰我:“你放心,雖然是通過血液傳播,但是你身上沒有傷口,你肯定沒有什么事。”
“嗯。”我也希望是這樣。
事實怎么樣我們也無法說得清楚。
“現在需要吃阻斷藥嗎?”霍司宴關心的詢問:“醫生怎么說的?”
“需要。雖然還沒有確診,但為了以防萬一。”
霍司宴想要過來拉我,只可惜他只有一只腿,保持不了平衡。
我盡量的笑笑:“不用擔心,先回病房吧。”
霍司宴躺在病床上,我坐在沙發上。
這樣的坐姿排位我們經歷很多次,但好像每次我都在床上,他都在沙發上。
“你不用擔心,現在國內外的技術都很發達,這里治不好,我就送你去國外。總會治好的。”
治好艾滋病?怎么聽起來那么像天方夜譚?
我點頭,想彰顯自己的信心:“對,不就是艾滋病嗎?還有什么治不好的?
霍司宴笑了笑:“明天還可以喝鯽魚火腿豆腐湯嗎?”
他并不是一個嘴饞的人,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只是為了調節氣氛,更是想讓我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成為一個平常人。
他想當作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想把我看作是一個平常人。
只可惜,我做不到。
我沒有辦法接受這樣身份的轉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