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拿的,你要是不說,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方立仁一手壓在塞過的脖子上。
要我說多少遍你才相信,那東西真的不是我拿的,不過你的推斷是沒有錯的,那東西確實藏在密室里,的確是有人先下手拿走了。塞過道。
那就是你拿了。方立仁眼里有嫌疑的除了塞過還是塞過。
塞過無奈,他都已經說的這么清楚了,為什么方立仁還是榆木腦袋,轉不過彎來。
當初在密室里又不是只有我。塞過道。
李晨方立仁和彩南同時在心里念出這個名字。
怎么會,李晨要這東西做什么,彩南心想。
你是指李晨你是沒人誣陷就隨便亂指吧。方立仁道。
高椴對李晨這個名字并不陌生,雖然只見他一面,可是這名字卻是很容易地記在了他心里。
冤枉啊,上天怎么這么不公平,為什么不給我一張笑容和藹的臉,這樣我說什么都有人相信了。塞過諷刺道。
高椴其實不想管這兩個人的爭執,但他們如今爭執的對象是李晨就有一些不一樣了,彩南還在柜子呆著,提到李晨,此刻彩南的心應該怦怦地跳把,高椴想。僅僅見過一面,高椴也知道李晨是個城府極深的人,相較之下,彩南就簡單多了,他們兩根本就不是一類人,有些事情雖然很殘忍,可是彩南始終都是要面對的。
看來我今天不教訓你一頓,你都不會說實話。方立仁將塞過提起來,一拳就要打下去。
我想他這么說,一定有他的理由。高椴看見塞過馬上就要冤枉的受打了,插了一句嘴道。
方立仁看著突然發表論的高椴,還是第一次他們討論事的時候他會參與進來,以往他都是做自己的事不關注的。
也許是因為高椴年長一些,武功又高不可測,方立仁想他一定是在江湖中呆累了才隱居于此,所以方立仁一向都對他比較敬重,他的話,方立仁還是會仔細掂量的。
方立仁松開塞過,塞過松了口氣之余還不忘把他的寶物收起來。
好吧,你說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東西是李晨拿走的。方立仁問。
我的眼睛就是證據,我看著他拿的。塞過道。
方立仁一驚,塞過說的好像還真有其事,他又問:什么時候。
就在你把我的手綁起來的時候,我看見他鬼鬼祟祟地將什么東西放進衣服,好像是賬本樣的東西。塞過回憶道。
方立仁從未說過他要找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塞過既然能說出那是什么摸樣,想必是真的看到了。
什么顏色的方立仁再問。
好像是棕綠色的皮面吧,當時燈火暗得很,我也不是看的很清楚。塞過道。
塞過說的顏色確實和方立仁那天晚上看到的那本相仿,可是李晨為什么要拿呢方立仁沉思著,柜子里的彩南也沉思著。
知道我為什么沒跟彩南一起過來嗎那是因為你們走后,我就跟在你們后面了。塞過道。
彩南將頭靠近縫隙。
你和李晨分開之后,我就一直跟著他,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是邱九爺的客人,是住在和彩南同一個院子里的,可是我看見他進了邱老爺的院子。塞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