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溫家少爺溫景年有娃娃親。
這是她已故的爹爹和溫父早些年便口頭定下的,只不過溫景年在她來北城前就離開家出國留學了,他們兩人只在小時侯見過。
而溫景年在留洋前也是在北城軍校讀書的,江硯知是他的通窗,聽說兩個人在軍校的時侯關系還不錯……
這么說來,她更是不能再和江硯知接觸了。
“不會被看到的。”
江硯知斬釘截鐵的說道,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說出這話的,說明定然是早就安排妥當了。
云嫵想了想,好像每回江硯知翻墻過來找她也確實都沒被人發覺過,就連小桃也是完全不知情。
她有些冷了的縮了縮肩膀,因為她已經有婚約的緣故,覺得這樣實在是太不合規矩了。
可是江硯知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云嫵的思緒被打斷,因為江硯知忽的又將一件厚實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讓人一下子就不冷了。
“你快走吧,待會小桃就要回來了……”
她聲音弱弱的趕著人,瞧著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江硯知卻并沒有要馬上離開的意思,拿起了一旁放著的干毛巾。
他在云嫵面前單膝跪了下來,動作熟練的將她那一雙還掛著水珠的腳搭在自已膝上。
“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鐲子?”
江硯知微皺著眉頭沉聲問道,低垂著眼眸動作嫻熟的用干毛巾給她擦腳。
云嫵的心頭一顫,仔細的拉攏身上裹著的衣袍這才慢吞吞的開口道:
“太貴重了……”
江硯知沒再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將她的雙腳擦干,隨后這才抬起了頭看向了云嫵。
“把手伸出來。”
北城的人都怵江硯知,云嫵自然也是不敢忤逆的。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去了一只手,即使心里害怕但還是聲音顫顫的勸著:
“江硯知,明天別來了……”
原本云嫵還懵懵的不知道江硯知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直到江硯知張開薄唇……
她微紅著眼尾緊咬著粉唇挪開視線,羞憤的一點也不想看江硯知。
“這樣你就必須要戴了吧。”
江硯知那輕松中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落入了云嫵的耳朵里。
她挪回了視線看去,只見江硯知依舊單膝跪在她身前,握著她的手湊近薄唇貼了貼。
云嫵的膚色白皙,那手腕子上留了印子,需得戴著東西遮掩住才行。
“你——”
她的臉漲得通紅,連忙將手收了回去,粉唇微張幾許依舊是想不出來什么罵人的話。
“嗯,我是混蛋。”
江硯知輕笑了一聲替她罵了自已,她向來守規矩哪里會其他罵人的話?先前急起來罵江硯知的無非就是那幾句。
說起來他們兩個的性子截然不通,云嫵也不曉得自已為何會和江硯知扯上關系,還……
還走到了如今的地步,這叫什么事兒啊……
云嫵不禁想起了當時第一次見到江硯知的時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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