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珠的確是累狠了,但是天微微亮的時候也蘇醒了,她知道剛過門的媳婦該做什么,不敢貪睡。
只是醒來的時候,蕭容安把她困在懷里,他長手長腳身軀雄壯,卻并沒有用胳膊壓到她的身子。
他的手雖然圈住了她的腰身,但也借力撐在床上,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纏綿于她的空氣中。
她淺淺的呼吸,把手落在他的手掌想把他的手拿開,反被蕭容安握住了手。
顧珠便不敢再動了。
她抬頭看他。
蕭容安閉著雙眼,沒有動靜,可是她該起來了。
顧珠嘗試從他手掌抽回自己的手,男人突然睜開雙眼,嗓音低沉的問她:睡的不舒服
顧珠身子微僵,再次抬頭看他:我吵到你了
沒有。蕭容安沒有放開她的手:是我讓你不舒服了
這話問的為什么這么奇怪,氣氛也變得詭異了起來,然后他就真的把氣氛推向了另一個尷尬的話題……
我昨夜讓你不舒服了。
顧珠下意識的縮起腿,她要怎么回答他,她上輩子就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再怎么貪欲也沒像蕭容安那般,仿佛要將她拆穿。
他熱情的情感,真真是把顧珠嚇極了,她有些吃不消。
往后若是天天如此,她要怎么辦吶……
她把自己縮成一只煮熟的蝦,輕咬那紅艷微腫的唇瓣,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還……好……
蕭容安把她從被子拽上了一些,手掌放落在她白皙的臉龐說:昨天晚上,我確實有些過了,早知道我就不碰那東西。
什么顧珠被說糊涂了,他碰了什么東西。
他們說可以讓女人少受點罪,唉,沒事,沒有以后,我以后會多顧著你的感受,你別怕我,我昨夜……第一次。蕭容安說完,自己的臉也滾燙了起來,但有些話還是得說出來,他真怕昨夜將她嚇壞了,以后躲著她,對那事有心理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