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看元策對著荷包感興趣,便將甄氏那天找她的事說了遍。
這畢竟是給元元策三哥用的,圖案便用了簡單的,不引人想多。
元策聽姜稚衣說罷,幾乎是氣得冷笑。
他將荷包一扔,側頭對婆子喊了聲沐浴,一句話不留的就去浴房了。
姜稚衣怔了下看著手上被元策扔過來的荷包,不明白這人到底又怎么了。
她叫廚房給元策熬了魚湯的,這會兒間元策進去沐浴,便叫丫頭去端過來,等他出來應該溫度正好。
只是元策沐浴出來后,姜稚衣過去他身邊去,他卻看也不看一眼她手上的湯碗,只是看著姜稚衣:“你真真沒心。”
說罷越過她又往書房走。
姜稚衣一愣,拉住他:“夫君這話又是何意思?”
元策卻一冷笑:“你心里明白的。”
姜稚衣想說她不明白,元策卻推開她手指就大步走了出去。
姜稚衣看了看元策背影,不明白兩人為何總是這樣不歡而散。
婚期這些日元老太太雖然沒來打攪,可姜稚衣卻微微覺得難捱的。
元策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難伺候一些。
她忽想起從前。
從前的元策其實只要得她兩句軟話,其實也很好哄的。
如今的元策軟語哄他都不行。
白日里他不是耍槍練劍就是呆在書房,可到了夜里去便如換了一個人似的,羞恥露骨的話和孟浪的動作一夜不停,她的身子本算不得好的,折騰下來早上起來便受不住,一整日情緒懨懨還得應付他的冷淡。
姜稚衣本想著兩人之前有過不快,自己確是絕情過,可如今兩人既已成夫妻,妄想感情能好一些,不說心意相通如膠似漆,也能相敬如賓就好。
所以事事也順著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