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個不成器的混賬我是知道他的,不過喜歡喝了酒說些胡話,本算不得真,亦沒那些膽大妄為的心思。”
“我這回的確為了我家二郎來的,但也請姜侯爺念在親戚一場,行個方便。”
說著許侯爺又看向姜榮生:“也請親家替我為我家二郎求求情。”
許侯爺說著就站了起來,對著姜慎和姜榮生就鞠躬抱手。
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姜榮生臉上為難,看向了大哥。
姜慎背靠著椅背思量,他倒不在乎許侯爺,就是自家弟弟那里總要照拂照拂,他看向元策:“許二郎犯了何罪?”
元策慢悠悠把玩著手上的茶盞淡淡道:“明日移交去大理寺就知道了。”
許侯爺臉上一變,看向元策沉聲道:“元將軍得饒人處且饒人,往后自當帶著二郎再上門感激。”
元策看了眼給自己作揖的許侯爺,摸著下巴又看了眼坐在角落處的姜稚衣,微微低著頭像是置身事外。
昨夜自己不痛快了一晚上,這會兒也找找她不痛快才是。
還敢躲著他目光,那便讓眾人都看她就是。
接著他開了口:“饒了他也不是不行,那便讓三堂妹與我下盤雙陸棋,要是三堂妹能贏我,我便放了許二。”
說著元策勾了唇,對上姜稚衣驚詫看來的目光。
正堂內也一時安靜,誰也沒想到元策居然會提出這么一個要求來。
就如兒戲。
姜慎皺眉看著元策:“策兒,此事哪能這樣兒戲。”
元策看向姜慎:“我抓許青也不是兒戲,永安侯府送東西來就想讓我放了他,這就不是兒戲了?”
說著元策站起身拍拍袍子:“既說是兒戲,那便算了就是。”
說著就打算欲走。
只是才走幾步,面前就被許知安擋住:“元將軍可是說真的,只要贏了,元將軍就能放了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