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冷笑:“便道便知道了,到時候隨便編個由頭就是。”
“總之我當真是看不慣這個小賤人,這段時間我不好為難她太過,但也不想讓她過的太舒坦了,只有她沒在侯府了,我眼里才清凈。”
午膳過后,就有人又送了炭來。
月燈高高興興的進來,看著矮桌上縫線的姜稚衣笑著問:“姑娘,你猜猜這回送來了多少炭?”
姜稚衣頓住動作看著月燈笑了下:“多少?”
月燈便用手做了個手勢:“足足二十斤呢。”
“這回屋子里再也不會冷了,姑娘的膝蓋也不疼了。”
“我叫禾夏去生了火端進來,應要不了多久了。”
姜稚衣笑著低頭,又仔細縫著手上針線。
月燈又繼續道:“看來二老爺還是疼姑娘的,早上才說,中午就讓人送了這么多炭來。”
說著她又語氣氣憤:“管家給姑娘克扣了這么多炭,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二夫人特意吩咐的了。”
她又想起當初做衣裳:“當時那秀娘來量身形時也是,姑娘都說了要素凈端方的,結果她竟做了那些難看的衣裳來,還故意做的那樣小,不也是二夫人吩咐的又是誰?”
“害的姑娘這樣白白再做些針線,手指頭都扎了好幾處血了。”
“她這樣處處為難姑娘,等姑娘嫁去了伯爵府,也揚眉吐氣一把,估計得氣死她了。”
姜稚衣停下手上的動作無奈笑了笑,看著月燈低聲道:“其實也沒什么氣的,二夫人雖然對我有些苛待,但也沒有做的太過分,不過是些小事,解決起來也并不難。”
“我若是為著這點小事氣著了,實也沒必要。”
她又溫柔垂眉:“我只想平平靜靜地過安生日子。”
月燈撇嘴:“我就是看不慣姜昭昭和二夫人那高高在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