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所謂的心有所屬,是不是個笑話。”
鳴鶴一笑:“將軍放心,早就有人去盯著了。”
元策這才淡淡唔了一聲。
鳴鶴看著元策又道:“最近府上送來了好些帖子邀將軍,將軍真就一個不去么?”
元策眼神淡淡:“我去做什么,讓那些個文臣自己拉幫結派斗去,別忘了我是皇帝的人,我不管去哪,那些文臣們便能猜出十種可能來,反給我添些麻煩。”
鳴鶴有些為難的看著元策:”這些日子您二堂叔那里和四皇子勤親王那里走的頗近,會不會別人也以為是將軍的意思?“
元策沉下眼簾:“這么以為便是,總之不是我本人,讓他們亂猜去。”
鳴鶴稍有些不明白元策的意思,但看元策又開始著手看手上信件,便不開口了。
又隔一陣,元策忽放下手里的信,想起了章元衡那句這兩日提親來。
他冷笑一聲,從桌前站起往外走:“回趟國公府去。”
-------
第二日晚上的時候,姜稚衣梳洗后照舊坐在矮幾前做刺繡。她打算給章元衡做一個荷包,等親事定下的那天,就將荷包送給他。
姜稚衣在繃布上已繡了個輪廓出來,打算的是繡一對鴛鴦。
這時候也并不晚,加上身邊燃著炭火,姜稚衣身上釵飾除盡,沐浴洗過后的頭發也松松散下來,打算繡一會兒了再去睡。
室內很安靜,夜里只留了一個丫頭在屏風外守著,身邊留了月燈陪,姜稚衣的針線利落,看的旁邊的月燈也佩服,拿著個繃布跟著姜稚衣學。
這時候外頭丫頭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姑娘,二爺來了。”
那丫頭的聲音微微有些慌,姜稚衣聽了一愣,抬起頭正要放了手上的東西走出去時,就見著屏風后一道身形靠近。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