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凈的手指捂在唇邊,一雙柳葉眉微微蹙氣,額間隱隱冒著汗,一連咳了好幾聲,像是極難受的模樣。
元策忙伸手輕輕拍著姜稚衣的后背,皺著眉低沉著聲音:“怎么就是這么弱的身子呢,你在裕陽過的是什么日子,能將身子養成這樣。”
“還沒見過比你嬌氣的。”
這話說一半元策又頓住,低頭看姜稚衣表情,她仍舊低垂眉目安靜的仿佛沒聽見他的話,可那眼角眉梢的落落不舒,黛眉如煙雨,又叫他喉嚨發緊,再說不出諷刺的話來。
手指在那纖腰上緊了緊,他不舍得松手,又像是沒什么理由再抱著她,看著她領子上的濕,還有她額間隱隱的汗,再有那軟綿綿像是沒有依靠的身子,他說服自己是覺得姜稚衣可憐才抱的她,多抱一會兒也是可憐安慰她,不然她身邊一個貼心人都沒有。
況且自己是她堂兄,又有什么抱不得的,又沒有丫頭看見。
所說如此,他還是忍不住低頭去瞧姜稚衣的表情,沒見著自己害怕的抗拒神情時,又忍不住微微翹起唇角。
姜稚衣身上的味道十分好聞,要不是元策要維持著自己的臉面,不然得要埋在姜稚衣的脖子上貪婪的聞她身上的味道。
即便她身上帶著血腥味,那也依舊好聞。
他的手指伸到姜稚衣的領口處,十分坦然的說:“你的領口松了,我給你松松,不然貼著不舒服。”
姜稚衣不明白元策到底要做什么,她臉色蒼白的握住元策放在自己領口作亂的手指,抬起頭低聲道:“二堂兄,我有些累了。”
姜稚衣的手太小太軟,元策覺得跟撓癢癢似的。
他挑眉看著姜稚衣:“三堂妹累了就睡就是,難道三堂妹入睡不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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