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燈說著就過來撲在了姜稚衣的懷里哭起來。
姜稚衣看著月燈沒事,心里已放心一大截,拍拍月燈手低聲道:“這會兒別哭,我還得回老太太的話。”
月燈聽了這話,這才連忙從姜稚衣的懷里抬起頭來,見著堂上坐著的人都一臉不悅的看著她,像是在鄙夷她的沒規矩,不由用袖子擦干眼淚,老老實實退在姜稚衣的身后。
姜稚衣的說辭與昨夜月燈說的別無二致,主仆兩人前一夜里都是對好說辭的,只是姜稚衣說的更委婉一些,更多的是責怪自己太緊張,該多忍一忍。
姜老太太聽了姜稚衣的話,下一刻就將手上的茶盞扔到了姜稚衣的腳邊,拍著桌子怒聲道:“你還知道你該多忍一忍。”
“你知不知道你這沒忍住,現在外頭將侯府傳成什么樣子了!”
“將你嫡母和父親傳成什么了!”
“現在你父親都因為這些傳快官職不保,你現在來說當時緊張,怎么沒考慮到后果!”
“第一回我能容忍你,可第二回你還在關鍵處出了這樣的事,我也不能容你了。”
“索性你與張廷義的婚事作罷了,你又做出事情來讓侯府的聲譽受損,我再不罰你已說不過去。”
姜稚衣其實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到,姜老太太不會這么輕易饒了她的。
即便在這件事里,嘔血的人是她,被逼著嫁人的人也是她,她們也不會管為什么侯府的聲譽會受損,她們只會欺負她這個最好欺負的人。
姜稚衣很會服軟,一句也沒有再辯駁,況且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在眾人的目光下,她規規矩矩的跪下去:“稚衣自知不該嘔血惹人非議,事關侯府的聲譽,老太太罰我也是應該的,稚衣認老太太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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